【邦信】七周失感。(Part.6)

*cp.邦信。

*从别的地方看到的梗,若侵则删。

*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既不是原作也不是史向的私设AU。时间线错乱。

*在下可能是脑子有病系列。如有bug还请多包涵。


*OOC.


可以接受的话↓↓↓


——————

Part.5

——————


Part.6(伪结局·贰)


  阵术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准备,为了防止韩信对这种“治疗”抗拒并且产生过激行为,张良选择性地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会面中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。韩信还是那样将自己闷在房间中寸步不离,有时候甚至连进食都不曾有,明明未进三餐,但是也未感觉都胃有任何痉挛,即使是胃酸反上也不会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。


  刘邦只从张良向他汇报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韩信的情况——毕竟他也是知道韩信这个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在许久之前路过营帐边时听见的兵卒的窃窃私语,压低了声音小声探讨着生怕被什么相干的人听见。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逃出他的耳朵?


  ——尤其是类似“君主,信心悦你”那样的话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  “一切可还正常?”


  他从书籍奏章中抬头,显然是听见了从门边传来的细小的声响。他的军师无论是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,可能是因为生性使然,刘邦觉得他一向是淡然的性子,从不像韩信那样经常显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。不能说张良让他完全琢磨不透,但是在相处时总觉得是在互相施加威压。


  “与韩信将军的交谈还算融洽。——若要将那个病的症状视为‘正常现象’的话。”张良微微颔首,回应着刘邦的问题,“阵术的准备已在收尾阶段,最后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便是让韩信将军参加这术式。只是——”


  “你并没有向他提起暗中准备的这一切,对么?”


  刘邦将手中的笔一搁,几滴墨水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从笔尖洒下,滴落在折子上晕开,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,左手支书案上撑着脑袋,眼神与张良相交,那紫眸中泛着光芒,但是说不清是显露了主人什么情绪,也许是全然放空的,张良也不知道。但那目光分明让张良觉得他自己才是被俯视的那个人。


    张良的发算是长,前面几撮碎发也一定程度掩住了他的神色。单片眼镜反着光,随着他头的转动而忽明忽暗。他并未回复什么,但是刘邦已经从他的情绪和反应中得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,十有八九是因为怕韩信拒绝而没有问出口。他并未立刻回应,只是又抬起了那支被蹂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毛笔把玩着,深深呼了一口气。

  

    “到时候我去和他说说罢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


  直到日上三竿韩信才转醒,半耷拉着眼瞧着整个房间,还是这么个安静的地方。阳光从木缝中一点一点蹭进来,还清晰可见那几束种有着灰尘在飘荡,不过并未对照亮这个房间有太大的帮助作用。


  他的红色的眸中并没有什么足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,宛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。头发还是那样散乱着,不过也缺失了之前那种有生命力的样子。他抬手挠了挠,在心底里算算这应该是第六周末了。


  最近的情绪不再是反复无常,只有哀伤将自己不断吞没,就如同快要溺死的人在海水中不断挣扎,但是等到的不是别的谁的救赎而是一波一波迎面劈来的巨浪。在那之中不断沉浮沉浮,已经无所谓下一秒是置身海底还是伏于岸边,反正浑身上下都会是被水浸泡过的那种沉重。


  但是今天却连“悲伤”这种情绪都消失了。


  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,嘴角循着记忆中的样子勾起,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于是又垮下。摇摇晃晃地起身,几天未进食就算自身感受不到任何疼痛,但人是四肢却有了脱力的症状。强光从他的背后照来,他几乎不用转身就知道门外的那个是谁了。


  “不知君主找信……可是有事要吩咐?”


  “有办法治好你现在这种病,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?”刘邦将门带上,那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韩信能感觉到刘邦正在渐渐走进——他衣物的摩擦声和脚步声证明了这一点,随后韩信知道了刘邦在离自己约莫两米远的地方停下。


  “信可有拒绝的权利?”


 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,即使已经是没有了类似“恐惧”这样的情绪再次产生,但是他心底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一些不对头,刘邦的威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,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
  他的声音并没有颤抖,但是说出来的那瞬间他甚至觉得身体已经被另一个明明是自己,却又不是“自己”的人所强行占用,冷静地可怕。甚至心底还有个声音在向自己不断重复着接下来需要说的话。


   刘邦眯了眯眼,抱臂打量着韩信,发出声单音表示询问理由。


  “信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挺好,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,在这件事情上就不劳君主您费心了。”


  是,的确没错,失去了这么多感情以后自己就没像之前那样患得患失——也是,作为一个将军不需要那种麻烦的痛觉,愤怒只会让自己的决策一而再再而三失误;恐惧只会让自己畏畏缩缩;快乐会让自己迷失了方向;哀伤会波及到自己的效率,除了失去味觉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之外,似乎每一件丢失的都是他本来就不该有的。


  ——比如说对自己君主萌生出的的那种单方面的心悦之情。

  ——全都是不该出现的感情。


  刘邦似乎是发出了一声冷笑,不过在韩信转头时并没有见到刘邦有露出过多的表情,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他,紫眸中仿佛有什么情绪在不断涌动,现在的韩信也不想去分辨,只是觉得心乱如麻,宛如之前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并非真实存在,只不过是一场冗长的梦。


  “书中说这种病第七周之后将会痊愈,也就是说是明天。”刘邦拖沓着调子开口,方才那几秒好像让他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,“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,也算是一场赌约,若是明天你的病已经痊愈,那么治疗的事情就无需提及;若是未痊愈……”


  “信明白了。”


  刘邦点了点头,出了门,那房间又回归了寂静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   第二天韩信是被兵卒的喧闹声吵醒的,他咬了咬牙,手握紧拳头正准备翻身下床提着自己的长枪去给他们一点教训,但他所有第一感觉是疼痛,无休无止的疼痛。胃部痉挛让他几乎无法站起,干呕片刻,直到涌出的只有胃酸还是觉得令人难以忍耐。令他庆幸的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创口早就已经痊愈。


  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变化了——这一点直到他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做了什么才后知后觉——比如说自己的痛感回来了这件事。试着尝了尝放在一边的点心,也是有了酸甜苦辣的味道。他勾唇,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病已经痊愈了这件事情。


  但是不知为什么,他总觉得似乎缺了什么东西。


  他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边的点心姑且垫垫肚子,随后又吩咐人去做了点吃的吃下,才兜兜转转,最后在回廊上见到了张良。张良见韩信的样子似乎和之前那种阴沉沉的不一样了,今天更是反常地出门,估算了一下今天正是书上所记载的第七周,于是便琢磨着那句“不治而愈”的真实性。


  “今天是第七周,感觉可好?”


  “啊啊、那个奇怪的病似乎已经痊愈了。”韩信双手撑在木栏上,望着中心的水池笑了几声,“所以说那个赌约算是我赢了对吧?”


  “赌约?”张良偏了偏脑袋,显然刘邦没有对他提起任何他与韩信说的话,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韩信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——而且他总觉得现在的韩信有哪里不对,明明回到了最初的样子,但是他所有的表情都未映在眼底,那眸中是异常空洞。


  “昨天我和人打了个赌,若是今天我的病已经痊愈,那么就不需要进行术式治疗,如果没有痊愈的话就进行治疗。不过按着现在的情况来看,我赢了。”

  

  言灵在张良的周围盘旋着,金色的符咒书写的是常人看不懂的言语,一时间张良的气场好像有了什么变化,不过韩信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点,并没有在意。

  “那么那个赌约是韩信将军和君主之间的赌约吗?”


    只是在这句话出口的那瞬间,韩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原本注视着水池的眸转了转,落在了张良身上,表情中明明白白写着不解二字。

  

    “你口中的君主……是指谁?”


  ——为什么我的记忆中不曾有那个人的出现?


——————

——————

【伪结局·贰】END.

——————

Part.7

——————


( 如果喜欢的话求点个小红心或者推荐,

    还有求个关注求个回复。

    如有不足之处欢迎在评论区留个言♡

    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)


评论(6)
热度(33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Lammert_澪_已弃号。 | Powered by LOFTER
上一篇 下一篇